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那些教材审核员,教材编者,插画绘者,难道他们的孩子不在国内念书吗?他们为何要残害中华儿童幼小的心灵?他们为何要在中华儿童纯净的眼睛里,拉屎?
在我的读书生涯中,印象最深的课文有高尔基的“海燕”。我还记得,小时候,这篇课文是要求全文背诵的。老师很严格,没有背诵出来,就要留校补习。虽然那时候还不懂“海燕的精神”,但那句“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!”至今,我都难以忘怀。
教材插画中的海燕充满了力量感和无畏感,它们在暴风雨中展翅翱翔,在奔腾的浪潮中奋勇飞翔。
我还记得,以前学习鲁迅,总是喜欢嘲笑祥林嫂、嘲笑孔乙己、嘲笑阿毛被狼叼走了。有些同学很坏,还给班上同学取外号“阿毛”,嘲弄同学被狼叼走了。
可读到深夜站在月光下的西瓜地里刺猹的闰土时,那篇课文有一张极为形象生动的插图,令我终生难忘。童年时的我,也多么想像闰土一样,在深夜的洁白月光下,去刺一只猹?
那些书本上的文字、插画,当年学习的时候,没有很多的体会。可当年岁见长,每每回味起来,仿佛自己的人生又置身其中。少年时,渴望像少年闰土一样刺猹,而人到中年,又何曾不是像中年闰土一般,被生活磨平了棱角,慢慢变得麻木?
在那些学习生涯中,黄继光英勇就义,杀身成仁;邱少云烈火焚身,纹丝不动;那些最可爱的人,在一张张教材插画中,跃然纸上,让我们在儿时便感受到了那个英雄时代。
相比长长的课文,要很多年去体会其中的真意,插画则更要直观得多。
在英语教材中,外国小朋友们一个个知书达理,文明礼貌,长得亦是和蔼可亲,自信豁达。在我读书时,透过那一本本厚厚的英语教材,我们就能感受到,西方文明无处不在的美好。外国小朋友生动活泼,经常出去旅游,露营,坐飞机,生活美好。
那时,倒也不觉得这些英语教材有什么问题。可是,今天,他们在中国数学教材上,绘制的中国小朋友,双眼无神,面目丑陋可憎,一个个宛如患上了唐氏综合征。这不仅严重偏离了中国小朋友的真实长相,还在潜移默化中恶意扭曲了中国小朋友的审美。
我看着这些插图,再对比我们以前学习的教材,实在无法相信,这种畸形审美,在外貌上贬低中国小朋友的插画,竟然会登上中国教材!
大家试想一下,只要把鼻子拉长,是不是跟这个巫婆的神情高度相似?
当小朋友的服装换成红领巾和星条旗时,脸型就变得正常了,变得自信阳光了。右上角的条纹T恤男孩的眼珠,明显有鼻梁中间靠拢,眼角向后拉。这种眼睛像谁?我给大家找一张图:
这个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的创始人就是吴勇,吴勇正式毕业于清华美院。以前的教材插画,都是正常审美,清华美院的毕业生介入后,小朋友们立马变得扭曲了。
以前的画家没有今天的画家有钱,但他们至少都是站着吃饭。今天的画家,身子是站着的,可精神早跪下了。
他们不仅自己跪下了,还要把这种“跪着吃饭”的精神传承下去,毒害中国儿童。
在教育系统内,每年都有人说,教材改革,教材改革,要告别本本主义,可谁TM让你们改成这样的?
我还记得,渔村当初为什么会乱?除了四大家族的地产压迫之外,西方的教材渗透,不得不引人重视。《通识》教材,全程脱离社会主义,站在西方视角下,宣扬“西式民主”、“西式自由”,长期毒害渔村年轻人的思想。
甚至,渔村里的许多大学教授、中学老师也深受《通识》教材所影响。为什么渔村《通识》教材会变成西方策反渔村年轻人的一片热土?因为编制者是由美国控制的NGO组织。
而今,这种对教材的渗透竟然已经蔓延到大陆地区。我都不想说细思极恐了,至少也是某些精英在精神上当了境外势力的狗。
再联想到,《刘胡兰》、《黄继光》、《雷锋日记》、《谁是最可爱的人》、《狼牙山五壮士》以及鲁迅的《药》、《狂人日记》、《阿Q正传》等十多片作品被移除教材。其中,《谁是最可爱的人》一文作为报告文学的经典之作,所承载的不只是文学形象,更是历史事实。若非舆论倒逼,《谁是最可爱的人》一文将在新生代的记忆中消失。
对岸的弯弯,为了搞分裂主义,想方设法地篡改历史,修改教材,推行历史虚无主义。可如果我们自己都不能正视自己,我们又能拿什么去弘扬社会主义精神?我们拿什么去讲中华民族的文化自信?
我痛心疾首:“吾恐季孙之忧,不在颛臾,而在萧墙之内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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